蔣悅水墨畫展題材多為新聞圖片 普京姚明均入畫
[中藝網(wǎng) 發(fā)布時間:
2012-06-13]
“我是個快樂的老土豆,雖然我的皮有點厚……”日前,廣東美術館副館長蔣悅“一天一葉——蔣悅水墨新作”開幕。當天,在微博界已經(jīng)小有名氣且粉絲眾多的“老土豆挺蔫”蔣悅在和“土豆絲”們的party上現(xiàn)場獻唱,與他平時的行事作風一樣,可愛親和,平易近人到人們忘記了他的身份和年齡。雖然畫展開幕也有省政協(xié)和文化廳的領導到賀和剪彩、,有廣東美協(xié)主席許欽松、廣州美院院長黎明、包括美術館館長羅一平的現(xiàn)場寄語,但是這個畫展還是跟其他畫展不一樣。
廣州的紙媒競爭激烈,蔣悅本次展覽很多作品的題材都來自紙媒上的新聞圖片,是當下社會萬象觸動了他的創(chuàng)作靈感,其中一批大畫,參考新聞報道的形式,以鋒利的筆觸,直指國內外的新鮮事兒。透過這批作品,我們可以看到他以一種富有張力的手法,把自己特有的色彩組合構成一個強而有力的氣場。
別樣水墨,以紙為媒,世故故事,東西南北,顯現(xiàn)的是藝術家的視野和人文情懷。
這次蔣悅的畫作徹底披上了新聞紙的外衣,展覽中很多作品的題材都來自紙媒上的新聞圖片,是當下社會萬象觸動了他的創(chuàng)作靈感。他的畫就是《有報天天讀》、《新聞日日睇》,看三教九流來來往往,看三姑六婆怨聲載道。蔣悅畫中的很多人物常常是活躍在公眾視野中的各類“明星”,無論是叱咤風云的普京,還是縱橫球場的姚明,或是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蕓蕓眾生,都能成為可圈可點的繪畫主體。
南方日報:這次畫展比較多用到媒體新聞圖片和素材,平時您會比較多關心紙媒嗎?您到廣東12年了,覺得廣東紙媒的生態(tài)如何?
蔣悅:畫的內容來自于各種紙媒,我收集某天某一個報紙的全部版面,從中選取那些觸動了我的新聞圖片。這些圖有大事件、小情境,有英雄氣短也有兒女情長。我更像一個導演,用這些素材在大紙上,編排一幕幕人間大戲。可以說,記者是用文字來記錄心情,我是用線條記錄心情。新聞標題、新聞圖片第一時間帶來的視覺沖擊,特別是我容易受到新聞圖片內容的感動、感染。相對于網(wǎng)絡,紙媒的圖片可以留下來保存、沉淀,想畫的時候就可以將之前剪下來保存的圖片拿出來。
廣東紙媒有自己清晰的發(fā)展思路,敏銳的新聞觸覺,藝術文化每個專題都很深入,都能帶給你新鮮的東西。我每天都會花大約1小時關注報紙,對于時事、政治化的新聞圖片我不會深入推敲,憑著直觀感受收集下來,而文化方面就會看得比較細致。
南方日報:在您的畫中很少有正襟危坐的凝重,更常見的是一種略帶俏皮的日常生活經(jīng)驗,雖然也有不少關注家國大事之作,但也大多進行了舞臺化處理,您是如何理解藝術和生活的關系的?
蔣悅:從藝以來,我一直在畫人物畫,作為人物畫家,必須緊貼時代、緊貼生活。生活不僅僅是在山野鄉(xiāng)間,生活就在你我身邊。我喜歡觀察身邊的活生生的人,也喜歡閱讀像印刷在紙媒上的各種書報刊,這是一種間接的生活。我們生活在一個偉大、美好的時代,也生活在一個瑣屑庸碌的時代,我想把時代的大幕掀開一角,窺視它的繁華和奢靡,描寫它的浮躁和喧囂。
美術館不要板起臉來說教
蔣悅及其畫,明凈歡快,極富童趣,人們常說畫如其人,似乎是最佳的代言者。坦白說,很少見到“微博控”的美術館副館長和畫家,蔣悅在新浪微薄自稱“老土豆挺蔫”,關注這位“老土豆”的粉絲已達上萬,在“一天一葉——蔣悅水墨新作”展覽開幕期間,他和一眾“土豆絲”們開了一場“我給土豆上彩妝”的同樂Party。大家在現(xiàn)場和“老土豆”近距離交流,給土豆上彩妝,在墻上的紙卷內畫畫,還欣賞到“老土豆”的最“性感”的土豆之歌,“我是個快樂的老土豆,雖然我的皮有點厚……”一下就拉近了藝術家與喜愛他的民眾之間的距離。
南方日報:按常理說,您的年齡和網(wǎng)絡、微博應該會有一定的時代隔閡,為什么喜歡微博這種傳播方式?微博給您的生活、創(chuàng)作帶來什么變化和啟發(fā)嗎?
蔣悅:我喜歡微博是因為它的記事、交流、傳播方式迅速、即時,每分每秒都可以學習、傳授一點東西。我喜歡把自己新畫的東西放上網(wǎng)上,看看網(wǎng)上的意見和反應。在微博上的交流對創(chuàng)作會有一定的啟發(fā),但更多的是它能夠填補自己的虛空、滿足我愛表達的欲望。
我和“土豆絲”們靠微博集聚在一起,大家都很喜歡微博,因為微博為平凡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樂趣。同時,微博也讓我認識了很多虛擬朋友,但是朋友之間的關系并不虛擬,幾天沒有見面就會感到不舒服。
南方日報:這次的展覽很有特色,既具學術性也兼顧娛樂性,您認為藝術家在拉近民眾距離的問題上可以做些什么,您有什么經(jīng)驗?
蔣悅:美術館不要板起臉來做,它應該是面向大眾、而不是面向某一層次的專業(yè)人員或是專家,讓大部分人走進美術館才是美術館的目的和宗旨。實際上,開派對就是用一種輕松的方式吸引更多的人來,當天很多“土豆絲”是第一次來美術館。我們之前也有一些針對特殊人群,單獨組織參觀活動,比如說好幾年前廣東美術館曾試過在廣州女子監(jiān)獄辦巡回展覽,與勞改人員互動,進行藝術教育。這次的互動活動我們充分利用了網(wǎng)絡傳遞信息快捷的方式,回饋特別快,組織成本低、效果好,也同時提高了民眾對美術畫作的興趣,感染了民眾。
南方日報:您的水墨畫色彩亮麗夸張,在水墨畫色彩運用方面能談談您自己的見解或心得嗎?相對傳統(tǒng)水墨,彩墨更容易讓人發(fā)揮想象,也似乎更能吸引年輕人、與他們有共鳴?
蔣悅:我的水墨畫運用和傳統(tǒng)的確不一樣。一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習慣,我也是自己有意想與以前制造出不同之處,二是我經(jīng)常會自己琢磨,有時候在用墨上加一些粉,使墨與傳統(tǒng)畫法不同,它會有一種粉性,這種粉性畫不好會有造成敗筆或者某種貶義。粉用得好與不好要看形成的對比效果,運用好對比關系就會變敗為勝。
傳統(tǒng)水墨更適合表達古代的文人雅士對山水、花鳥等的感情寄托,我也從傳統(tǒng)筆墨中吸收了營養(yǎng),中國畫發(fā)展這么多年,基本上是因循守舊、一成不變的。開辟新的道路不一定是好的,但總是要有人去闖。嶺南畫派發(fā)展到今天,已經(jīng)不可以明確劃分一個畫家是否屬于嶺南畫派,包括我在內。我不會刻意的吸收,我既不刻意的吸收,也不排斥,順應自己意愿去畫。但是時間發(fā)展長了,自然而然就會受到熏陶。
南方日報:怎么看待您畫作中強烈的紀實色彩?有人說,深沉才是您的畫的真正價值所在,您是怎么看待的?
蔣悅:畫畫其實為了好玩、高興,我的畫就是水墨畫,雖然我的畫風格總在變化,這次兩個展廳風格就不一樣,你可以把它們一個叫“現(xiàn)實”,一個叫“夢”。我的畫并不深沉,有時候我畫著畫著,就對著自己的畫笑,深沉是偶然造成的。畫作是仁者見仁,智者見者,畫出來后就無法控制別人怎么看待作品。人的學識、積累、欣賞角度不同,看出來的結果都是不同。
世界每天都在上演大戲,我不可能戲戲入畫,只好選擇其精彩的部分,選擇那些觸動了我神經(jīng)的某一“戲眼”進行再編劇、再創(chuàng)作。如果說這些作品是現(xiàn)實主義的浪漫風格,那么它們也是一種被“魔幻”了的現(xiàn)實主義,被“幽默”了的浪漫風格。
注:凡注明“中藝網(wǎng)”字樣的視頻、圖片或文字均屬于本網(wǎng)站專稿,如須轉載圖片請保留“中藝網(wǎng)”水印,轉載文字內容請注明來源“中藝網(wǎng)”,否則本網(wǎng)站將依據(jù)《信息網(wǎng)絡傳播保護條例》維護網(wǎng)絡知識產權!
相關資訊: